女人悻悻地点了点头。
一想到刚才那番急切的话,说不定得罪了黄文波,她的脸色变得青红交加。
黄文波根本不会和这女人计较,又重新给小男孩诊断了一下,见他的情况的确好多了,这才把两人送走。
很快办公室里只剩下了郝秉严三人。
如果说,一开始黄文波对郝秉严说的话将信将疑,有了刚才的经历,他哪里还敢怀疑。
他现在倒是明白郝秉严为什么会那么狗腿了。
但凡楚若渝愿意教教他,他能比郝秉严更狗腿,“我们现在就有时间,没听尽兴呢。”
郝秉严捂了捂老脸,不知怎么,他突然觉得黄文波有点丢人。
楚若渝也有些想笑,这模样和她刚开始接触中医时简直没区别,她心软了软,“像风湿性关节炎,子宫肌瘤,或者因经络堵塞的肩周炎,都可以通过火针来治疗。”
“不过也不是什么情况都可以用的,银屑病,扁平疣等急性皮肤病发作时就不可以使用,还有糖尿病患者、心肝肾严重受损者。”
她对每一种病例都了如指掌,提起时侃侃而谈,这么一讲,就讲了三个多小时。
黄文波觉得有些梦幻,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楚若渝的差距有多大。
如果说他是一条涓涓的细流,那楚若渝就是汪洋的大海,真就令人景仰。
楚若渝说的口干舌燥,到最后她透露道,“我最近在撰写医书,等写完了,再给你们看。应该会比我现在没有组织的发言更全面一些。”
黄文波和郝秉严疯狂点头。
这话真是说笑了,什么叫做没有组织的发言,他们听了这么久,只觉得茅塞顿开好么!
希望这样的发言能多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