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璎试了女主霸业未成时期的闺阁趣事,结果好好一段赏花击鼓游园会,愣叫她试出了朝堂站班时的兢兢业业,给她配戏的两个临时演员,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就冻住了,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来,手脚僵硬的无处放,游园会的喜庆没有,倒站出了一副即将被砍头的哀愁。
看的导演和制片人眉头直跳。
陶璎显然也意识到了,但她没法左右别人的情绪,只能努力放柔声腔,展平眉角,做出个和蔼可亲的模样来,结果骇的那两个临时演员直接跪了。
实在是太渗人了。
再亲民的老虎,那也是老虎。
李徽徽吸取了陶璎的教训,在和两个演员配戏时,刻意收敛了身上的妩媚,该展现气势的时候也没漏怯,可导演和制片人的眉头还是锁着的。
言汐没看出来问题,觉得她演的还蛮好,至少比陶璎的表现要自如些,可陶璎却看不下去了,“你这演的是个独掌权威的女帝呢还是个被人牵了线的傀儡皇帝装腔作势的一点底气没有,叫人一眼就看出来是个纸老虎,你当自己是个篡权夺位,名不正言不顺的老太后呢”
“噗”言汐一把捂住嘴对着恼羞成怒的李徽徽鞠躬,“对不起,我,我没忍住,实在是陶老师”
李徽徽在家里模仿过陶璎的霸气凛然,可因为没有对比,她并不知道只仿了形,却没入神,叫陶璎一眼就看穿了。
“你这么幸灾乐祸的,肯定是觉得比我俩都好,行吧,你来,叫我俩开开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徽徽画虎不成反类犬,心里埋着一腔火,此时逮着言汐就挑衅上了。
她的咖位,即使闹了笑话,场中众人也不敢吭声嘲笑,多少有份香火情在,可对言汐,她是半点不带客气的打断了解释,直接命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