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璎不喜她的态度,但和言汐也没交情,于是抄着个手往旁边一站,摆了个十足的看戏姿态出来。

言汐瞬间就感觉自己被架在了火上。

数双眼睛同时盯上了她,她懵了一会儿,就醒了神,反正从来也不是个胆怯的,来前谁都没要她首战告捷,那么即使铩羽而归也并不损失什么。

顶多,也就得两声嘲笑。

可嘲笑在她这里是最没有威胁力的东西,她早免疫了。

言汐因为少了两场,为了能在最后的场次中有足够发挥的余地,赵真真特地给她开了小灶,帮她挑的是一场声色犬马的后宫戏。

初成帝业时的血染黄沙,浑身霸气外露不敛锋芒,和回到后宫时面对股肱之臣亲自为她挑选的夫郎夫侍时敛气收声时的小柔情。

一场戏,两种状态,言汐要精准的表演出来,挑战极高。

表演场地上放了几张凳子,两个临时搭戏的演员非常敬业的领了各自的角色,配合着言汐开始表演。

言汐背着手踱步而来,脸上神色松驰,眼神却属的波澜不惊,她先抬手搭了一人的手臂,扶着他的手将人拉到身旁坐下,然后语带责备道“生日年年过,简省一年也没什么,很不必叫你拖着病体为孤操劳,安心保养好自己就是为孤分忧了,叫他们都下去吧”

那临时演员作势请罪,嘴里平板的念着对白,言汐作出侧耳倾听样,然后接道“既如此坚持,今晚就叫他侍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