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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桃木剑、一根打鬼棒。”

丁牧野拧了拧眉头:“手心向上,伸出来给本官瞧瞧。”

秦福根依言行事,不待上头问话,他便已明白知县大人的意思。

“回大人。草民偷的法器是新制的。红漆未干,草民便拿布条裹的,并未沾到手上。”

丁牧野看了他一眼,又问道:“这两件法器,都给了李兆良?”

“是的。大人。”秦福根不假思索便回了句。

“你说谎。”丁牧野言辞犀利,“李兆良之妻秦氏提起,事发那晚,李兆良拿回家中的不过一柄桃木剑。何来打鬼棒?”

秦福根一滞,讪笑一声又道:“大人,是草民记错了。打鬼棒确实在草民随身包裹中。只那晚李兆良媳妇哭闹,他们拉扯时,他媳妇从草民包裹中抽出了那根打鬼棒,作势去打李兆良。草民……草民觉得尴尬,便先走了。”

啪的一声,丁牧野拍了一下惊堂木。吓得秦福根哆嗦了一下。

“如此儿戏,要不要本官帮你好生回想一番?”

“不不,大人。草民现下记得很清楚,记得很清楚……”秦福根忙不迭伏地讨饶。

“他们为何起争执?”

“草民不知……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草民也不好相问啊。”

“你离开时,他们夫妇正在拉扯中是吗?你可还记得是何时辰?”丁牧野掀了掀眼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