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闻闻味道,是您最喜欢的木芙蓉。”

非常淡的味道,在罐子里闻着比较明显,抹到脸上手上揉开了基本是没啥味道了。

几个罐子都只有云乔手写字的标签,非常地朴实无华,但韩道姑表现出来的喜欢非常明显,当即就把护手霜的那罐摸一点到手上,再仔细又仔细地闻了闻。

“让你们费心了。”

韩道姑略郝涩地和云乔季殊道谢。

“不会,我和阿殊也用自己做的这些,顺便的事情。我每个季度给您寄一次,您可别想省着用,它们就和这鲜花饼一样得越新鲜越好。”

“好。”

韩道姑点头应了。

云乔擦干净手上的点心屑后站起身,“我帮您擦擦庙内的摆设,阿殊给您扫地,您继续坐着歇歇。”

“这……不用了,我能忙得过来……”

最终韩道姑还是没能拒绝得了云乔季殊,云乔对庙里熟悉,自己就找着抹布和水桶,也给季殊找了把好用的扫帚让他扫地去。

韩道姑无奈看了一会儿,就往厨房去,她里头还备着馅料,能继续做一炉云乔爱吃的点心。

季殊少许打量的目光从韩道姑背影收回,最终释然一笑。

云乔和韩道姑都用彼此最真诚和习惯的方式待对方好,那么韩道姑是不是让姚良定罪关键性证据的提供者就没那么重要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姚良在监狱内亲自供述是他在医院里给云乔云闲换的保育箱,动机是他和云晖少年时的一次过节,他想让云晖给他养儿子,而他要把对云晖积怨发泄到云晖儿子身上。

姚良毫无争议地被判了死刑,比他更早死的是他一生罪恶最大帮凶的姚老太,在寂静无人的深夜毒发身亡,死相恐怖又凄惨。

他们都能算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