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整理花田是一方面,同时也是剪一篮子花各个房间客厅摆摆,继续散散里头味道,毕竟是四五年没人住的地方。
季殊不挑活儿,他主要是不想和云乔分开。
又半个小时后,颜银被云阀和司明扶去休息,云乔牵着季殊去插花,十来个花瓶摆开,再让云阀司明等人跑腿送去相应的屋子和大堂。
季殊最后抱着他们屋子的花瓶放到主卧的窗台上。
他反身把满身花草香气的云乔抱起到软榻躺下,他低头在云乔脸颊颈侧闻闻亲亲,把云乔当人形花妖精对待。
云乔从少许地懵到任由季殊为所欲为,再到闲适地眯起眼睛。
“季先生,你还没解馋吗?”
云乔感觉自己继续纵容下去,季殊还能再给他拐到床上去,这两天夜里他们着实闹腾到挺晚的,他以为季殊这个“瘾儿”应该过去了。
可现在他感觉季殊好似才尝出个味道来,兴致勃勃,毫无腻味儿的意思。
“没。”
季殊诚实地和云乔说明,“你的身体才刚熟悉我……”
说起这个季殊就很憋屈,因为发病养病等,他和云乔最长的禁欲期长达半年以上,再重新开始,云乔也不会给他这么充足时间让彼此磨合和适应。
云乔听季殊这么说,立刻就心软了,“那个……距离吃午饭还有一个小时……”
季殊嘴角悄悄弯了弯,也不换地方,就在这个够一个成人躺着的软榻上,他把云乔拉回昨夜的余韵里,再慢慢地点起云乔心头和身体的火。
一个小时堪堪够,而季殊这种时时刻刻想把云乔拐上床的状态,在他们入住青宁司宅的一周后才少许地收敛起来。
“奶奶,外婆,我和阿殊去女娲庙那边走走,晚饭前回来。”
云乔到前院大堂那边和众人围着烤火做衣服和吃茶点的老太太姜宫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