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萧棣竟快步走到许徽舟前面,看样子竟然一门心思想登车。

谢清辞:“?”

说好的喜欢骑射呢?

似乎是看出了谢清辞的犹豫,还没等哥哥开口,萧棣已伸手扣住了车门,眸子暗了暗道:“殿下,我腿伤……还未痊愈。”

萧棣对许徽舟早已忌惮提防,怎么可能让谢清辞和他同坐一车。

眸子轻轻闪动,是十几岁少年特有的委屈,裹挟着想要硬撑却不得不妥协的落寞。

谁见了能不心疼呢?

谢清辞心里一酸。

这腿伤说到底,还不是自己亏欠萧棣的?

还未等谢清辞开口,萧棣又低声道:“若是殿下不方便,我骑马也无所谓,之前打仗时也经常带伤骑马,纵使颠簸些,也不过是伤口裂开多将养几日罢了。”

说着又抿抿唇角,像是习惯了忍痛。

谢清辞望着萧棣,眸中又松动了几分。

十几岁的少年,也不知在边境吃了多少苦头?

才能说出伤口裂开不过是多将养几日的话?

谢清辞看向许徽舟。

“原来少将军身上有伤。”许徽舟立刻爽朗笑道:“无妨,我去和春柳坐在车前即可。”

说着和春柳并肩坐在了马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