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辞一下马就被那许家的小子搂在了怀中。
萧棣声音发冷:“许家那小子回家后有何动作?”
“闭门不出。”严良道:“属下遣人去打听,说是许父恼怒儿子擅自离军,动家法把儿子打得下不来床,谢绝所有人探访。”
“谢绝所有人探访……”萧棣眸中闪过探究,冷笑道:“许公子的心思,倒真让人琢磨不透……”
“属下觉得他身上一定藏着一个秘密。”严良眸光坚定:“而且,和我们要查的事情有关!”
“人家谢绝访客,”萧棣懒懒道:“你还能把他拉下床?”
“许父一直想继承父业出任礼部尚书一职,但京城始终没有出缺。”严良道:“他们家若来京城,就好下手了。”
萧棣眼中闪过阴戾,缓缓道:“知晓了。”
过完寿宴,皇子们便要搬入宫中了。
顺着内金水河缓缓前行,宫禁大得几乎无边无际。
铜鹤口中升起袅袅清雾,又转瞬被风荡涤吹散。
一行人到了临水而建的流云宫,宫殿有几扇敞亮的轩窗,恰对着浩渺的水波和盛开的荷花,极为清凉舒爽。
谢清辞移开目光,不去看窗外的荷。
上一世,他也住在这里。
还被萧棣强硬的命令养那喷溅了鲜血的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