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图你啊,傻不傻。”

纪安洵失声痛哭,在闻月州面前弯下了脊梁,连膝盖都直不起来。

“……呼……”闻月州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揉着脖子哄,“好了,再哭大声点,待会儿里面的人都出来瞻仰你的盛世美颜。”

纪安洵鼻子堵了,呼吸乱了,喘不上气,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我……不……丑!”

“嗯,你哭起来也很好看,天生丽质。”闻月州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而且我会抱着你,挡着你,不让别人看见。”

纪安洵狼狈地吸着鼻涕,还没说话呢,就听见一声“哟”,他缩了缩,将闻月州抱紧了。

楼然走出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俩,试探道:“安洵哭得这么伤心,月州……出去偷腥了?”

“滚。”闻月州冷了他一眼,“他就是爱哭,不行?”

“行行行,您的小祖宗,怎么都行。”楼然说,“刚才有人来跟我说外面有人在哭,怀疑是哪家小孩子丢了,让我出来瞅瞅,好家伙,敢情您二位搁我家门口调情呢!”

纪安洵嚎啕大哭的时候是挺像小孩的。闻月州笑了一声,哄着纪小孩儿转身,说:“好了啊,楼哥都出来迎接你了,不哭了。”

这哪还能哭得出来……纪安洵吸了吸鼻涕,伸手粗鲁地抹了把脸,抬头朝楼然笑了笑,说:“楼哥,见笑了。”

“哟,这惨劲儿。”楼然吓了一跳,“赶紧进去,去休息室洗洗,缓缓精神。”

纪安洵跟着楼然进去,途中愤愤地掐了把闻月州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