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州说:“今天是楼然妹妹的生日,在家里办了宴会,请我们过去聚聚。”

纪安洵说:“啊?你不早说,我们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去吗?”

闻月州解释道:“礼物早就备下了,不需要你操心。”

从这儿到楼然定好的地方倒是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纪安洵揉了揉脸,说:“你还没吃早饭,要不把我放到前面的那家早餐店,我去买点?”

闻月州说:“我开车呢,怎么吃?”

“我一口一口喂你呗。”纪安洵说,“你要是嫌麻烦,我来开车也行。”

闻月州笑了笑,说:“是挺麻烦的,你也不嫌端着手酸。别折腾了,我不饿,到楼哥那里吃点也行。”

“好吧。纪安洵将椅背调低,叹了口气,“不知道我哥现在起来没,感觉他们昨晚战况挺激烈的。”

闻月州问:“你怎么知道?躲门外偷听了?”

“哪能啊,别把我说的跟变/态似的,再说隔音那么好,我就是贴门上也听不见啊。”纪安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回想道,“是早上我出来的时候撞见席春庭了,好家伙,那颓废又满足的样子,特别鬼/畜,跟你早上起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只不过他还是冷冰冰的。我瞄了一眼,他脖子上好几个牙印,还有吻痕,惨不忍睹!”

闻月州“哦”了一声,损道:“看来你们兄弟咬人的功夫也是上下传承的。”

“闭嘴吧,我什么时候咬得那么狠了!”纪安洵翻脸了,要跟他争个明白,“我咬你的力度跟你弄我的力度是成正比的,你觉得我咬得狠,那你就该反省一下你自己。”

“哦,卖力气伺候你,还得反省?”闻月州说,“哪次你没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