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连不可置信,“安洵,你在胡说什么?别跟我置气了,咱们好好聊聊行吗?”
纪安洵说:“对你来说,资源是最重要的,但对我来说,这些东西唾手可得,所以我毫不吝啬的给你。我愿意帮你要资源,愿意受你唆使走黑红的路线,愿意为你当包子当傻子,愿意让你当所谓的被骚扰的受害者……是因为你给我假意的温柔和在乎,所以我也假意的承情。”
他陪白连玩了那么多年,陪自己闹了那么多年,结果什么都没得到,就像小孩子闹脾气置气,自以为闹得惊天动地,在旁人眼里就是闹剧,毫不重要。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这只是一场不太正常的游戏,你只是一个npc,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纪安洵冷笑,“你穿白衬衫,太丑了,模仿出了形,但本质上还是低劣的赔钱货。”
他挂掉电话,转身看向闻月州,说:“你听见我的回答了。”
闻月州或许比白连更震惊,他瞳孔放大,在纪安洵的逼视下哑然道:“嗯。”
纪安洵眼睛红了,“我好像个傻逼啊。”
闻月州下意识上前,被床沿顶住了膝盖,他僵硬地停下,说:“别胡说,阿洵——”
“我没胡说!”纪安洵从床上坐起来,又伸着腿下地,他在床前转了一圈,被弄得好烦躁。
闻月州伸手想要抓他,“阿洵。”
“我想让你知道我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顽劣闹腾,不会什么事情都麻烦你,我控制自己的脾气,对谁都笑,对谁都好,我可以很乖,因为我怕你觉得我是个麻烦,所以才趁机丢掉我。”纪安洵揉着自己的头发,脚下止不住的走动,他不看闻月州,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我花了好多年演了那么大一场戏给你看,让你看在没了你之后,我他妈就是个任人揉搓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