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小痣头皮一麻,他用瘦弱的背脊抵抗来自身后的寒风,强行挤出一抹微笑,“哈哈,那就好。”

好个der啊!

小痣抹了抹胳膊,说:“那个,我出去看看外面调得怎么样了。”

纪安洵仔细地穿戴好服装,站在镜子前臭了会儿美,转身打开门一瞧,闻月州正站在门外,像座阴沉的山。

他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对戏。”闻月州冷冷地补充,“吻戏。”

第20章 残酷温柔

“啊?”

纪安洵满脑子都是疑惑泡泡,可闻月州不给他缓慢思考的机会,往前走了两步,将他挤得后退,自己反手将门锁上。

更衣室的空间不大,尤其是当闻月州这个接近一米九的大高个进来之后,纪安洵顿觉空气稀薄。他不知道闻月州怎么就突然要对吻戏了,但还是有理有据地劝说:“现在不合适,我待会儿还有一场戏,而且你不是中午要去赴约吗?”

闻月州说:“对一下吻戏,你待会儿就发挥不出来了?”

这还真不好说。

纪安洵自知定力不强,尤其是在闻月州的美色之下,但也不好说出来,于是只得厚着脸皮说出另一个顾虑,“万一亲肿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