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洵在一片窸窣中说:“你去看看闻月州喝姜汤没。”

小痣笑着问:“看来您挺关心老板的嘛!”

“明天要拍吻戏,我怕他感冒了传染我。”纪安洵顿了顿,“他不能连累合作伙伴,这是不好的。”

“哦,吻戏啊?”小痣扬声,“杜导又没说是不是借位,也没说怎么个吻法啊!敢情您心里的吻戏就是得吃舌头啊?”

里面的人被火舌燎了耳朵,默了半分钟才握拳砸了砸隔板,怒道:“徐小痣!”

“得了,我不说了,我这就给您瞧瞧去!”小痣偷笑一声,转头溜了。

过了会儿,小痣回来禀报:“回老佛爷,喝了。”

纪安洵满意地应了一声,说:“你觉得我们需要对戏吗?”

“对什么戏?”小痣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吻戏啊?你们俩吻过没?如果吻过就另说。”

纪安洵咬牙:“没吻过!”

“那肯定需要啊,不然到时候开拍对不上节奏怎么办?老板也没咋拍过爱情片,在国外几年也没谈过恋爱,吻技肯定是不熟练的,至于您,吻戏倒是没拍过,但是——”小痣顿了顿,“您和白连恋爱的时候接吻没?”

“我们没有恋爱。”纪安洵笑了一声,“我是他的舔狗,你不知道啊?”

“嘿tui!”小痣蹙眉,“他也配?真把自己当成个玩意儿了。没恋爱就行,可别跟他扯上什么实际的关系。对了,你们亲过没?”

纪安洵想了想,“好像亲过。”亲过一次脸也算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