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哭得好惨。”
“就他那演技,里头那三位不把他骂傻都是开恩了。”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他怎么敢的啊!”
“为了舔白连,他什么不敢?”
……
纪安洵一眼就找到了闻月州的保姆车,但当他握紧车门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钥匙,正是纠结是走是留时,车门从里头被打开了。他“诶”了一声,俯身钻了进去,听见车厢里放着肯尼·基的《永浴爱河》,车内还坐着另一个人。
“纪先生好。”中年男人露出标准的微笑,“车上备了零食小吃,您要是饿了,就先垫垫肚子。还有,湿纸巾就在旁边的抽屉里,您擦擦脸。”
纪安洵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手段干净利落,能力一流的金牌经纪人,也是闻月州的个人经纪人虔终。这人做事风格强势,待人接物不卑不亢,对外态度更不能称之为温和,此时却对他如此温和恭敬,不用猜也能笃定是闻月州的授意。
他客气地点了点头,说:“不用客气,叫我名字就好。”
“好的,安洵。”虔终笑着转过头,看着不动声色,心里却激烈地狂跳起来——
好家伙,他说怎么向来饮食自律的老板突然亲自去挑选了各种零食备在车里,还让他今天一起跟着来试戏现场,甚至特意交代要好好照顾上车的人,原来有这么大的猫腻!
他跟了老板四年,从老板回国那一天开始,自以为事事门清,没想到……虔终深深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