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予溪正紧张着,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撒娇。
“可是……这里……”
在这餐厅里怎么躺下?
“我就住在楼上。”殷问立刻说。
这栋建筑的二楼有几家餐厅,其余的楼层全都属于酒店。
“你不住别墅那边了?”
“别墅在重新装修。”
殷问说得有些心虚,陶予溪只是想,火灾后也有一段时日了,要装修应该也装修好了吧?
不过殷问又哀怨地喊了腿疼,她便没有深究。
两人一道上楼,进了房间后陶予溪有点狐疑,怎么就突然两人共处一室了?
在沙发上坐下后,她问:“殷问,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听她这么一句,殷问立刻后背绷直。
两秒后,他眉头一紧,面露苦色。
“怎么了?”陶予溪上前。
“抽筋了……”
“哪里?”陶予溪想碰又不敢动,“严不严重?”
殷问缓缓地去拉她的手,搭在右腿膝盖上,缓了口气:“这样好多了。”
接触到他的身体,她脸上顿时一烫。想抽手,却被他按得更紧。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是一坐一蹲。
陶予溪叹一口气:“你就是骗我的。”
算了,被骗就被骗了吧。
殷问不敢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小幅度摩挲她的手,说:“陶陶,之前我请的按摩师,都是用仪器的。”
陶予溪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拐到了按摩师,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现在应该在狱中的小桃。
她愣神间,殷问继续解释:“我不和别的女人接触,也没有过女朋友,你是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