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恶狠狠夹住我的鼻子,让我呼吸不畅,“你的私人时间就是把东西全部收拾走,当落跑新娘?”
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作势咬他,他松手,眉眼间都是淡淡的恬静,悠逸如远山。我心虚了,赶忙胡诌一气,掩盖内心的想法,“我还没结婚呢,新娘个xx……等等,你说了一个好注意。”
“你敢在婚礼当天逃跑,被我抓到后,我就在你脚上栓条铁链,让你永远出不了门。”他沉脸恐吓,不知道认真的成分有多少,亦或是玩笑话。
一笑置之便可。“我觉得婚礼主持人会疯掉,你有没有注意我们两的姓,结合在一起就是孽缘和冤孽,呵呵。”
斩不断的孽缘,爱情的车轮太重了,巨大的惯性推着我走好远,想停却停不下来,无数次和自己说no,必须和他断绝关系,不然结局就是生不如死,呵呵,已经生不如死了。
现在,我已经不怕被车轮压得粉身碎骨,已经血肉模糊了,我还怕什么啊。
他沉默了,看来我说中了核心,真的要这样假装不知道,一直到最后一刻吗?不要,我想要潇洒一世,有自我一些,这是我最后能抓住的东西。
拉过他的手,把戒指放在他的手心,“到此为止。”
他用受伤野兽的眼晴看着我,看着,直到我厌恶的撇开视线。
他很轻很轻的问,“怎么了?”
“昨晚,我和王小姐谈过了。哦,还有你的母亲。”身为医者,怎么能让长辈肝火大动,送医救治呢。还有让端庄的富家千金泪痕遍脸,心生死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