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存在的巨大裂痕,已令我无法再自由自在的和他天南地北的瞎聊瞎问。我知道了分寸。
“戒指内侧刻了一个聂字。”他松开我,要再次把戒指戴我手上,我阻止了他。拿过戒指,对着外面的阳光眯眼看了一会。
戒指内圈如魔戒一般刻满了扭扭曲曲的字体,唯一能清楚辨认的就是一个小小的聂字。
“这聂字刮的真难看,亏清洁工大婶能认出来。”最近首饰店的技师们都集体跳槽不干了?
话罢,我回头看元繁,他居然不好意思的干咳几声,脸颊上有可疑的俳红,然后还不给我看,把我闷到他怀里才说道:“是我刻的。”
“我宁可要专业人才刻的。”不想领情,或者是故意想激怒他。让他先说出那句话。
他什么也不说,拉过我的手就套上去。
“哎呀,我晚上还要上班呢。”医生不能戴任何首饰是常识,他这是在明知不可为,还要陷害我。
闻言,他皱眉,亲亲我红肿的眼睛,说道:“你怎么又排到夜班了,我记得你这个星期没有排夜班啊。”
“我和廖姐换的,她儿子要准备中考,她想好好照顾她儿子。”粉色的钻石折射了无数道细长的光线,有些刺痛我的眼睛。
“我故意让护士长把我们两人的休息时间调在一起,你倒好,把福利让别人。”某男坦白了他的滥用职权的做法之一。
我白了他一眼,“平时在医院里天天见,你看不腻啊。要有私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