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吐掉嘴里的泡沫,一抬头,镜子里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妈呀,大白天有鬼!”我吓得胡言乱话一通,还试图跳到一边躲开鬼,不走运的一脚踩滑,失去平衡,眼见就要与水泥地进行一轮谁有我硬大比拼。
他长臂一捞,稳稳把我圈进他的怀里,我惊魂未定的乖乖贴着他的胸膛,清楚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谁是鬼?”元繁把我抱得更紧,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让我无处可逃。
“哈哈,我精神衰弱看错而已。”我打哈哈的把这个话题忽悠过去,他也不计较。
“戒指呢?”他的这个提问来得太快,我脑中还没有整理出一套完整的应急预案,用来应对这个问题。
故选择了沉默。这是和聂迩学的,当你不知所措的时候,与其说多错多,不如沉默是金。
“哎,你这个到处乱摆东西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他倒是为我准备了一套说辞,我想把实情说出来,却没有那样的勇气。
“呵呵。”干笑两声算是我模棱两可的回答。
“昨天我下班的时候,脑外科的清洁工大婶把一个戒指拿给我,让我转交给聂迩。我一看,是我送你的那枚戒指,气死我了。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打给萧萧的时候,才知道你已经睡着了。我就没上来我你。”他很少说很长的话,除非是在讨论治疗方案的时候,和他在一起后,他像个老妈子,随时都在唠叨个不停,有点烦人又有点甜蜜。但,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清洁工大婶怎么会认为这个戒指是聂迩的?”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居然憋住了质问他,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有一枚相同的戒指的冲动。转而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