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斤。”我老实上报,“哥,我们会不会对爸爸太过分了?”
“你最近见过那小骚货吗?”聂迩吐出一个烟圈,很快被微风吹散。
我摇摇头,那件事的具体情况,聂迩比较了解。尽管我和聂迩的报复方针有意见不同的地方,但是有一点是相通的,我不想让那勾引爸爸晚节不保的小骚货好过。
“她搭上了院长。”聂迩把烟丢在地上,把那小小火星碾灭。
“那……怎么办?”我问,对于这种尔虞我诈,我是标准的外行,顶多能看个热闹。
聂迩低头,沉吟“我看元一挺不错的,好好和那小子谈场恋爱,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我很想说,不要!可是,我知道,哥哥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让我不要管家事。除非是连他都觉得很棘手,不想再把人拖下水的时候,这种危急时刻,要让我抛下多年对头兼哥哥,做不到。
“哥,你别管了。你都被别人搞到保健室里当校医,再管的话,就是赤脚大夫了。”我还记得中午和轩辕吃火锅的时候,听到的那些内幕。
什么自愿,根本就是你不自愿去,就找个借口吊销你的行医资格。
“白白,你实习医院找好了没?”
又是这招,大喘气转移话题,我没好奇的蹬地,让秋千荡起来,好半天,才咕哝的说:“我要去厦门,离开这里。”
“不要去。”这句话不是聂迩说的。
站在露台口的元一,恼怒的看着我。貌似,我没欠他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