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迩的手停住,挂在半空中的筷子很有机器舞的定格感。
此时,爸爸发话:“有客人在,还闹!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
意外的是,我和聂迩同时顶嘴:“你平时有教我们吗?”
我哼了一声,聂迩也哼了一声。
看来,我们果然是兄妹,心照不宣。但,有人和自己说一样的话真恶心,特别是那个人居然和基因一致,更加让人不舒服。
“元一,吃菜吃菜,别管他们。”妈妈上前打圆场,夹了一块肉呼呼的豆腐圆子给元一。
好孩子元一再度发挥他的威力,笑得很温暖,说道:“伯母和我父亲的事,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我没想到两家那么多年前就认识了,真的是缘分。”
闻言,妈妈夹起一块脆皮肉放在元一碗里,筷子落空的聂迩郁闷的看着脆皮肉移动,我闷笑,下一秒,我妈又夹了一块嫩白嫩白的笋子放元一碗里,我的筷子也空掉,郁闷。
“元一,伯母问你,你怎么会喜欢上我们家白白。”妈妈问了一个连我都想知道的问题。
“……高中的时候,我打扫二哥的房间时,发现一个女孩子的照片,就是白白的照片,然后,就对白白一见钟情。”元一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羞赧的说道。
话罢,聂迩用看怪兽的眼神看着元一,转头看看我,又转头看看元一,再转头看看我,最后在我怀疑聂迩的脖子会不会断掉的时候,他叹气,“人的审美真是高深莫测。”
“我踢你哦!”其实已经踢了,饭桌下面,聂迩已经中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