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也觉得自己这样太怂了,他好歹也是冥焰军团的团长,在下城区打拼十几年了,就算对方是高高在上的泰特,他也没必要在对方面前露怯。
以这只泰特的身体状况,他们的关系应该反过来,让对方求着他才是。
霍尔这么一想,身上的气势一变,理直气壮地踏进了房间。
凌天把药剂瓶和工具递给他,自然而然地侧过了脸颊,霍尔一手拿着兽纹笔,另一手指腹触到他干净无暇的肌肤,鼻息间闻到他身上清理液的香味,不知怎么地有点不愿下手。
凌天被他摸得颈后有点痒,似笑非笑地睨了人一眼,“霍尔团长觉得触感怎么样,是不是很好摸?”
这么爱不释手的样子,也就是他们老夫夫了,不然这家伙真像是猥-亵未成年人的变-态。
霍尔被他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看得老脸一红,“不是,我没有摸,我只是在确定位置……”
又转移话题,“呃…好吧,我刚刚其实在想,瓦伦医生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其实他知道为什么,兽纹颜色越深,图形越彪悍,其实力也能从兽纹中窥见一点。虽然真正的兽人一闻就能闻出来,但下城区还是以没有兽形的拟兽和半兽居多,这样就算用人形走出去,在地下酒吧这种地方也会更受欢迎。
这也衍生出了从显色剂到兽纹师一系列产业,虽然中城区严令禁止改变兽纹,但下城区还是屡见不鲜。
凌天稍微一想就了解霍尔的意思了,“你放心,瓦伦医生是好意,就算将来某天我有幸恢复了,也只会感谢他救我一命。”
霍尔的手顿了一下,看着身前这只小泰特纤细的脖颈,真想顺手扭断算了,一点都不知道感恩!救他的是瓦伦医生吗?明明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