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种,让江浸月帮她保孩子的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说出来也是徒劳,江浸月爱憎分明,绝对不会原谅伤害过她的人。

还没等江浸月说话,夏姨娘双手支撑着床,像是跪着,又只是半前倾着身体,盯着江浸月,“娘娘想知道什么,又何必去为难一个小小的婢女,有什么冲着我来”

这话说的早点,江浸月或许还会赞叹一句夏姨娘喝绿湖的主仆情深,可惜,绿湖那边已经招了,这时候夏姨娘说这个,很明显是不想让江浸月知道更多关于她的秘密了。

江浸月转了转手上一根带着玩的护甲,勾了勾唇角:“我想要的,夏夏你难道不知道吗?”

“难道娘娘今日一定要让我一尸两命吗?”夏姨娘满心怨毒的看着江浸月。

江浸月摇了摇头,“不,无需我动手,不出三个月,你肚子里的那个男胎,就会拖死你。”

“那你!”夏姨娘还要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金发钱声音低低的,恭敬说道。

“娘娘,已经全招了。”

“拿进来吧。”

绿萝开了门,把供词捧到江浸月的面前。

绿湖再硬的骨头,也经不起金发钱那手上的手艺,怕是已经恨不得自己死了的地步,嘴里的东西也就一股脑的吐了出来,几乎供了满满一张纸出来。

除了把药方送给江清歌时候说的话,还有夏姨娘如何搅了江梓和张似锦婚事的方法。

原来,夏姨娘不止找张夫人谈过,还单独跟张似锦谈过,时间就在李宗煜封为宗王的那前几天,难怪那封号宴席时候,张似锦便神情不自然,想来是张似锦性格刚烈,根本不屑夏姨娘的威胁。

夏姨娘见张似锦那边没反应,这才又威胁了张夫人,说了不少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