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给郡主吧,但自家主子又不会伺候人,可别把陆大公子折腾得更严重了……
正为难间,陆行墨终于开口:“劳这位姑娘将巾子给我吧,我自己擦汗。”
金川松了口气,连忙递过巾子,宝沙捧着水盆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陆行墨坐起身,拿着那巾子抹着额首,因他只穿中衣,金川与宝沙看见,都转过身去。
赵永乐却没注意,仍旧看着他,皱眉问道:“你究竟怎么了?是伤没好全?平阳侯府的家事乱到你连上药都耽误了吗?”
陆行墨却答非所问:“前几日觉多些,彷佛听见林兄来访,我没精神见他,如今倒累得郡主亲自来了,是我的错。”
金川与宝沙背对着自家主子跟陆大公子,听了这话,不由面面相觑,郡主越发大胆了,陆大公子穿着中衣,应当避开才是啊……
岂知赵永乐因与陆行墨早有前世缘分,穿中衣算什么?没穿中衣都看过,赵永乐便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
听了陆行墨的回答,赵永乐本要嘲讽他是否故意为之,但想到方才陆行墨迷糊间说的那个始乱终弃的事……赵永乐不由脸一红,闭上了嘴。
恰在这时林义带着大夫来了,就是在京郊刺杀案时给赵永乐私下诊过脉的,是林义的人,赵永乐便不避开,坐在桌旁,看着那大夫给陆行墨看诊。
那大夫本还要望闻问切,赵永乐便说:“他左手有伤,您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