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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笺来。

赵永乐看到他真把那信放在身上,不由羞窘起来。

这人怎么回事?她又不是写什么要与他幽期密约的信,这么珍而重之地带在身上,若叫人意外看见,那该怎么办?

“你……你若不放心留在侯府,干脆烧了,一劳永逸……”

陆行墨不以为然,又将信笺放回胸口衣服里,认真道:“说不定这是郡主写给我唯一的一封信了,怎能烧了?”

赵永乐闻言,面上绯红一片,有些恼了,便伸出手,将掌心向上。“那这样,把信给我,我替你收着!”

陆行墨含笑摇头,还用手轻拍了拍胸口。

赵永乐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去,又道:“本就是我亲笔写的,我收回来也应当,你快拿来!”

陆行墨见她走过来,便用左手撑着座椅把手,要站起来。

却见他本还浅笑的表情,脸色忽然一变,又坐回去,用右手覆住左手臂,然后不动了。

赵永乐愣了下,盯着他左手臂,问他:“你怎么了?”

陆行墨摇摇头,双眸微弯,低声道:“没事。”

赵永乐见他的左手臂因右手压在上头,显出手臂线条来,但里头似乎裹着什么,缠了一圈。

陆行墨见她盯着他左手臂,便放下右手,朝她轻轻一摆,边说:“郡主且安坐着,这信,我还是自己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