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嘬了一下她的唇,哄道:“好了,别再任性,我很快帮你弄好。”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香桃一口银牙咬碎,把头埋在被子里,眼不见为净。
夏渊颇有经验,动作也很轻柔,褪去她的小裤后,用软软的棉布沾上温水,里里外外给她洗干净,而后又换了一块干棉布把她身子擦干,不留一点水气。
香桃小脑袋一直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仿佛要滴血,身子也烫,他的每一下触碰,两人之间都仿佛过电,引起一阵一阵的心悸。
身下一阵干爽,香桃以为终于结束了,大腿刚一抬起,又被他微粝的大手按下,“先别动。”
他又拿了一块更软的干棉布,叠成厚方块,两头撕出两段细带,然后围在她的两腿之间,两条细带绕着她纤细的小腹转了一周,系在一起,打了个活结。
他动作自然娴熟,很快就做完了这一切,然后扯过被子,把她仔细的盖好,又收拾了她的脏衣服,放到盆里,亲昵道:“你先睡,我去把衣服洗了。”
此刻,香桃十分震撼,心里的惊讶已经大大超越了羞涩,她做梦都想不到,夏渊做这种事,竟然比从小伺候她的彩月还要熟练。
她常听人说,夏渊不近女色,边关六年,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帐内连个婢女都没有。
可是,他刚才的动作,可不像是没碰过女人,倒像是熟能生巧,经常做呢。
她不禁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清贵冷漠的夏大将军屈尊这般伺候她,说实话,能做出这种事的男子,在北雍找不出几个。
刚才她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夏渊竟然说还要给她洗衣服,听外面的水声,他应该真的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