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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夏渊又进了寝屋,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

他坐到榻沿,面色自若道:“我帮你洗洗。”说着很自然的就去解她的裙带。

香桃大惊失色,顾不得腹痛,一把抓住他的手,高喊出声:“你要做什么?”

夏渊没好气的问她,“下面潮湿,你不难受?”

香桃一怔,确实是不好受,可那也不能让他动手呀,她挣扎道:“我自己洗。”

夏渊睨她,“你能起来?”

确实起不来,她动一下身子,疼痛都要加剧几分,知道自己来月信当日的痛苦,以往每月她都算准日子,提前一两天就穿上月信带,防的就是当日动不了身子,可是谁能料到这次能提前五天,又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她真是心如死灰。

饶是如此,也不能让夏渊帮她洗呀,他们都是清白之身,怎么能有这样的举动。

“我不洗了,你帮我在身子下面放个厚垫子就行。”

夏渊不想和她打无谓的口舌,喝令道:“你老老实实的躺着,我给你弄干爽。”说完一把扯下了她的襦裙。

香桃大骇,顾不得腹中如刀绞般的疼痛,双手捂住中衣,面色愤然,“将军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若执意如此,我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夏渊俯下身子,整张脸凑到她的面前,脸色很是难看,“我们是什么关系,要扯到授受不亲,本将军若想强你,你以为会等到今天?”

“再者,”他嘴角勾了一丝坏笑,“你身上哪有一处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