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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渊翻身坐起,眉眼乌沉,恨的牙痒痒。

这个女人!

怔愣坐了半晌,他面沉如水,对白掌柜吩咐道:“派几个人远远的护送她回府。”

白掌柜低声应“是”,而后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夏渊低垂着头,长睫盖住黯淡的眸子,怅然若失。

回头细想一下,他才发现,香桃不像别人口中说的那样,绞尽脑汁的想讨他的喜欢,他打一回府就发现她总是据她于千里之外,一开始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还很是不屑,可是慢慢的他才发现,她是认真的在排斥他。

她给他的所有温情,只有那夜彻底醉了之后,甚至之前半醉的时候,她还狠狠的控诉了他,说他薄情寡义,不辨真心,还是个大坏蛋,指着他的脸,鼻子眉毛一把抓,挨个批判了个遍。

说到这里,他心里一阵纳罕,他虽对国公府没投入什么感情,倒也不至于招这么大恨。

他当时只以为她是酒后百无禁忌,说的胡话,这前前后后连起来看,没准她当时就是酒后吐真言,她真的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

再联想她劝洛锦鸣时,提到曹笠那恨恨的表情,夏渊瞳孔一震,一颗心仿佛泡到了冰水里。

难道是因为他拆散了她和蒋知亦。

香桃那夜抛下夏渊后,租了个马车独自回了国公府,她一路忐忑,害怕夏渊抓她回去一顿质问,还好有惊无险,直到进了门,也没见夏渊追来,而且,连着几天她也没见到夏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