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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夜醉酒后,她对他道出了心声。

而他,也许是出于愧疚后的补偿心里,毕竟把她的嘴吻成了那个样子,这就是所谓的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吧。

香桃垂下长睫,心里一阵酸涩,她已是人妇,倒也没有保住名节一说,但是,那是她的初吻啊,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没有了,还是和她避之不及的人,真是造化弄人。

月老都是瞎子。

她默默腹诽间,突然车帘被一双大手拉开,夏渊撩帘坐了进来。

香桃心下一落,抿了抿嘴唇,她不是正妻,他没必要陪她回娘家的。

夏渊目光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的唇瓣上,看来那药膏效力确实好,她的双唇已恢复了被他磋磨前的润泽饱满。

夏渊收回视线,腰板坐的挺直,“我陪你回去。”

香桃下意识拒绝,上一世他对父兄袖手旁观,这一世上杆子跑去侯府做什么。

彼时,得知父兄下狱,她的世界瞬间崩溃,顾不了夏渊对她的疏离和警告,她跑到军营想求他施以援手。

正逢深冬,寒风吹的军帐猎猎作响,她跪在帐外一整天,膝盖都见了血,也没能见到他的面,后来出来一个副官撵她,她不愿走,推搡中,那副官出手过重,她头破血流,变得痴傻。

她仿佛被抽去了神识,脑中一片混沌,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五年,再清醒时,她变成了一缕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