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一个办法,没伤害的。”阿酌垂眸。

“你觉得我会信?”他脸色暗沉,“我不是在你身边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阿酌不说话,抬眼对上他的脸,却闪过几许悲哀。

[他修为尽失,又被我害得困于这一方天地,我如何还能再给他添麻烦?]

景樽:“……”

不是,这叫……麻烦事吗?

他叹了一叹,松开眼前人的手,捋捋他肩上的发:“我虽不能出去,你可以搬浴桶进来啊。”

“那也不用。”师弟还是摇头。

“怎么还是不用?”

景樽这下是真不明白了。

[入水中他并不会有感觉,便是我惹出了他的兴趣却又叫他生生忍耐着,那还不如我自己切丹田。]阿酌把他往前推了推,“好,我不斩丹田,但我要休息了。”

他思来想去,既然已被看破,还是回自己的房再继续吧。

方要下床,被景樽一按:“你就在此休息。”

他还要拿手推,景樽气急道:“你若是要离开了,我如何找你?”

阿酌微怔:“我怎么可能离开?”

[我恨不得与你日日夜夜形影不离,恨不得把你融进血肉揉进骨髓再也分不开,我想站在最高处让所有人不敢多看你一眼,我想毁了这天地让世间只有你我,我为凶煞之人,擅魅惑之术,有毁世之心,可你一蹙眉,我什么都不敢做,我怎么会离开,我怎么会离开!]他不自觉攥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