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在这里休息的,怎么突然要走?”他的语气急促,也带了些威严。
“就……”阿酌四处看,“总打扰你休息也不好。”
“我日日在休息,不打扰。”他往前近了一步,“你不是说要随时看着我吗?”
“你总不过离不了……”阿酌迟疑,“是真的离不了这间屋子吗?”
景樽实在想哄哄他说你要走说不定回来就找不到我了,可他知晓这是阿酌最为忧思的事情,也几乎是促成他心魔的大部分因素,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说这样的话。
他道:“我离不了,可是你……”
还未说完阿酌已走了回来:[不行,我不出去。]他往床上盘膝而坐,“但我需要调理一下气息,你别离我太近。”
“好。”景樽坐在桌边看他。
但当然不会听他的话,待他闭眼,就走了过去。
先前也见他这般,只是那时候不能叫他知晓自己的存在,而魂识修复得不多,不动用灵力探不出他在做什么。
现在魂识已比之前满,他仔细看也能观察出端倪。
看了须臾,他眉头紧蹙,一把抓起床上人的手腕。
阿酌被打断,睁眼惶惶看他。
他有些生气:“你在斩你的丹田!”
“我……”阿酌以为他没有修为不会看出来。
景樽把他的手腕攥得紧紧:“为了压求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