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樽:“……”

它真的没有腿……也没有翅膀。

而且,你怎么不直接给我弄一道结界呢?

说做就做,师弟一骨碌翻下床,捡起识途戟坐在桌边:“我哥很擅长布结界,教过我一些。”

景樽躺在床上叹气,姜雪行布的结界,都是沐临教的。

他以胳膊撑着头,侧卧在床上看师弟布结。

师弟在中衣外披了他的披风,发髻未束全垂在肩上,就着一点微光,抱着识途戟一圈圈地绕灵决,动作轻柔,神情无比专注。

在这样危机四伏的夜,景樽却莫名生出了岁月静好之感。

忽有清风吹进窗棂,他陡然抬眼。

沐临在门外脚步停留,落在门框上一道身影。

此时阿酌正拿灵决裹着识途戟,里三层外三层地包。

门外的身影徐徐走过。

那最后一个灵决包得不好,阿酌拆下来打算重新裹。

门外身影又闪回。

阿酌没抬头,仔仔细细打着包,收口处系了个结。

门外人走了。

阿酌却觉得这个结打得不好看,毁掉再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