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别质疑大殿下。”侍卫道,“我常年在宫殿外周,他没关注我很正常。”又连忙把头转向姜雪行,恭敬道,“殿下,我名叫大叉。”

旁人:“……”

阎厄插话:“虽然我不大读书,但也绝不会起出你这样随意的名字来。”

大叉连忙道:“我是殿下的奴隶,殿下您现在改,改什么我叫什么。”

阎厄又接过话:“那你不如就叫雪奴得了。”

大叉瞧瞧姜雪行,看他没有否决,便立即磕头:“雪奴拜见殿下。”又朝阿酌磕,“也拜见小殿下,我也会伺候好小殿下。”

“不用不用。”阿酌不太习惯,伸手把他扶起来,“你不必管我,就跟着兄长就行了。”

雪奴起身,又跑到船头去挡风雨了。

海水汹涌,小船颠簸前进,寒风融入这涛浪之中,吹得人衣衫簌簌,阎厄瞧瞧身边人,倒是想起些旧事来:“姜小师弟,你当时在课堂上对的诗句,可是应景了?”

阿酌回忆了一下:“匆冗江舸逆浪归。”

“没错。”阎厄笑,他当时等着阿酌给他传密语,对他特别关注,一字一句都很注意,自己也未料,这么久了还能记得他对的诗。

阿酌也笑:“那就借用一下二师兄的话了,愿,归来海宴山河清。”

又一个浪打过,小船加快了速度,急急从浪里翻飞。

阎厄脸色微变:“他们要出来了。”

“所以小船加速了。”封印开启小船出现,封印关闭,小船自然也不见,但它本就是载人之物,会在规定时间完成它的使命。

“咱们真得抓紧了。”阎厄朝雪奴喊,“你也坐吧,小心被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