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樽不回话,也不吭声,只静静聆听。

然而他什么也没听见。

他觉得不太妙:师弟会隐藏心事了。

那个非要装作阴郁内敛,但内心里无时无刻不在吐槽的师弟,他此时一脸冷意,心中却不说话了。

景樽将他的手攥在掌心:“有什么事,跟我说?”

眼前人抬眸,露出一丝笑:“没有。”

内心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任那火龙盘旋周围,乃至千年之前差点葬在雷劫之下,景樽都没有这般不安过,他正色道:“你若有话,一定要对我说。”

阿酌看着他,仍是不开口。

可是许久后,景樽好歹听见内心的话。

[你能不能别走?]

他刚想回应,又听他道:[若是真的要走,能不能带上我?]

景樽浅笑,我何须带上你,你本就已是我魔族的人。

[算了,我不能跟他走,我还得去魔族帮他维护魔尊之位。]

能听到内心话,景樽的一颗心放下,将阿酌拥入怀中,那些蠢蠢欲动的情愫蔓延,他轻抬起眼前人的下巴,方方碰上那唇。

忽有人敲门,孟夕昴在外道:“大师兄,我来给你送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