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举气呼呼开门:“有事儿?”

“我来跟师尊解释之前您看到的事。”他走进屋,“师尊您毕竟是为我出头,我不希望您误会,也不要错怪大师兄。”

“不用解释。”筱举叹了口气,“他倒不至于是个随时脱衣服的色狼,我知道你们没怎样。”

“那师尊为何生气?”

筱举闷闷坐在床边,嘟着嘴不吭声。

阿酌搬了椅子坐在他对面,耐心道:“师尊是怕师兄对您的心意变了?”

筱举抬了抬眼眸,不置可否。

阿酌道:“大师兄不会随便变心的,师尊尽管放心。”

原书里,魔尊横扫六界与仙门为敌时,这位筱举长老他却是始终护着的。

筱举笑了一下,又觉这话听着别扭: “别误会啊,我对他不是那种心思,我可绝不会跟徒弟谈什么感情,我就是担心……他以后没那么顺着我了。”

如果以后不给他做线球玩儿,不带他爬树爬屋顶,不陪他去后山捕鱼扑鸟雀,那他又该一个人度过山中漫长岁月了。

但那人早晚是会走的。

他应该早早学会再度独立生活。

阿酌也没往那上面想,听此话又有些遐思,不过脑子问:“师尊倒是……很在意沐临上仙?”

筱举点头:“我是主人的灵宠,主人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此为忠心,并非爱情。”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