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印你族人之人呢?”
“也不怪。”
“这人若是你身边极为亲近之人?”
“封印时我未曾有切身体会,不会怨恨,说话算话。”
“好。”景樽轻轻点头,“你会不喜欢学识浅薄的人吗?”
“不会啊。”阿酌一怔,忘记了板起脸。
“那……我再问你,如果一个人他以后的发展没有按照你的期待来,你会对这个人失望吗?”
“不会,他只要不对自己失望,我就不会。”
“最后一个问题,你……应该不怕魔修吧?”
“当然不怕。”阿酌定睛看着他。
[你以后就会成为魔修啊,我怕什么……最后一个问题了,问完了,就这样了吗,什么话也不说了?]
于景樽而言,他想说的的确已经说完了,席间阿酌说,若是不能回去,想一直跟着他,他或许可以往其他地方想,想这个师弟只是要拉住一个靠山。
但他也想过,或许,师弟对他有着一些好感。
若是有好感,他便要将以后可能会阻碍到二人的隔阂问清楚,倘若这些隔阂消不掉,那就该及早止损,不要让情愫再蔓延。
而若这些隔阂是可以解决的,那就……不需要阻碍,以后情感到了,就顺其自然在一起,不必过多纠结,若没到,那也只能说他们有缘无分了。
[他真的什么都不说了?]阿酌那腰间浮带卷在手里,卷了半晌还没等到后文,他失落起身,“你既已问完了,我该去睡了。”
“好,我送你下去。”景樽再揽住他,微一顿,竟一时不过脑子地道,“月色挺美的,你不要再看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