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厄在旁瘪瘪嘴:“跟你比我好像挺没责任心的哦,我只想我爹顺利把位置给我。”
既谈起此话,孟夕昴便顺势问道:“大师兄,你最希望做成什么事情?”
景樽只想拿回识途戟,但这话不能说,而又实在没其他的想法,便道:“过一天算一天,届时再想。”
阿酌也道:“我也没想法。”
低眉间思量:[我想救族人,我想变得很厉害,我想控制住求偶期,我还希望大师兄像书里一样风光无限,想他最后不会被二师兄杀死,我也想……想能够回到我本来的世界,让我爸妈不要伤心。]
景樽端起酒,慢慢地饮。
又听他道:[可是,我应该是回不去的吧,鲜少听说穿书者最后还能回去的,倘若回不去,我……我想一直跟在大师兄身边。]
入口边的酒微顿,景樽暗暗看了看他。
他这般想完,又抬头问:“二师兄你呢?”
孟夕昴把怀里的人衣服裹了裹,郑重道:“愿海晏河清,天下长安。”
阿酌愣了一下,淡淡点头。
[哦,是我格局小了。]
景樽也点头:嗯,没错,自愧不如。
待月已西沉,孟夕昴把师尊扶去睡觉了,阿酌想拿书本过来开始补习,可是那二人都不大清明,他只得道:“明日再学吧。”
两人摇摇晃晃道:“来得及吗?”
“不知道。”
“算了,我们这个样子也学不成,你说想得到勋石怎么就那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