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玄湮,再没法求助,只能硬着头皮接:“人或为畜畜非人。”
执教:“……恕我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说畜不是人,但人有时候可能是畜。”
执教黑脸:“你对人有这么大的意见吗,你自己不是人啊?”
“我不是人啊。”玄湮刚说完,被身边人拽了拽衣服。
他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但所幸没人怀疑,大家都当他叛逆起来连自己都骂。
执教觉得心累,待一屋子学生们接完,这堂课也就结束了,他慢条斯理道:“玄无光和阎失运不过关,回去再写十首诗,七言长律,十天后交上来。”
阎厄不服:“我那句没问题啊。”
“怎么,你一定要我当众戳穿你传密语啊?”他又往阿酌看,“这次就算了,下次抄袭的和被抄袭的都要罚。”
阿酌连忙低头。
执教离去,被罚的二人唉声叹气,叹了会儿,阎厄灵光一闪,踩在桌子上道:“谁愿意帮我写诗,必有重谢。”
屋里慢慢收拾东西的学生们听闻此话,噼里啪啦加快动作,不一会儿就走光了。
就这俩人的水平,谁帮他们写,执教看不出来啊?
阎厄恼怒瞥着那些背影:“长钟长鸣,你们俩也不管我?”
长钟长鸣的脚步一顿,而后不小心跑掉了鞋,他们也顾不上捡。
当此堂内便只剩下落月峰三人,在阎厄还没把目光扫过来时,孟夕昴已先拱手开口:“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替写之事在下绝不会做,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