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怎么说,上次在公堂你明明有机会离开林府,离开林挚的。”柴云畔道。
童桐听闻,直接笑了:“离开林挚,然后呢?又回到童家,然后又被卖第二次?”
“不会的,他们不会再卖你了。而且我现在已经入朝为官,我可以让你过上好的生活。”
“柴公子这话不免天真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离开林府了,你以为林挚会放过童家,放过我?可能没过多久,童家就被灭门了。甚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童桐说罢,视线落在柴云畔身上:“而你,很有可能也会被连累,直接威胁到你的前程甚至是你的性命,你家人的性命。”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纵然他林挚权势极大,谅他也不敢如此这般草菅人命,否则公理何在!”
童桐摇头,柴云畔有这样正义的想法是好的,可他还是太年轻了,不知世间险恶。
“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这般雄心壮志,却粗心大意至极。你仔细想想,那日在公堂上,我父母及弟弟为何要公然指证林挚,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原因?”
柴云畔皱眉。
她是童家女儿,童家三口不是因为她还能因为什么!
“你想说什么?”
童桐继续道:“童家三人最是怕事,否则我进林府大半年了,他们为何一次都不敢来探望,唯一的一次,还是童仕锦欠了倔赌债,他们没办法,不得不上门求助。
这样怕林挚的人,他们怎么敢和他对立?他们难道就不怕林挚的手段?要知道这不是小事情,而是在公堂上当面指证啊!”
柴云畔深想,好像他那次去童家村,他们就不乐意作证,只不过后来他们又主动找他了,说为了女儿愿意拼一把,他当时只顾着高兴,也没有多想。现在听童桐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其中蹊跷万分。
“你的意思是难道是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