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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如何能同日而语,当年的澜哥,还是纯情澜哥,处男澜哥,拉他手都脸红澜哥,现在是狗,是淫贼,是连家室都不放过的极品阴比,大家都极品。

这下三个情敌确实没法打池砚主意了,扒开来根本没地方下嘴。

可是池砚又仔细想了想,傅奕澜这种行为和小孩不想给别人分享糖葫芦,然后自己挨个嘬一遍有什么区别?好他妈幼稚啊!!

晚饭时间,宅邸内一改昨日的欢愉,每个人表情都不好看,空气都沉压压的,仆人们屏声息气,放轻手脚把饭菜逐一上好,刀叉在瓷盘上磨过的带毛刺的尖利声让气氛紧促到极致。

凯特早发现三个绅士和少爷之间的不对劲,难不成他们也发现什么端倪了?她得赶紧行动,少爷已经给她下过逐客令!

没想到打破僵局的是脸色最差的少爷,他突然起身,礼仪优雅地向他们行点头礼,道:“让你们扫兴了,稍等几分钟,我有事要向你们宣布。”

便离席。

他离开,坐上四人依然鸦雀无声,大家各怀心事,但三个男人的情绪比凯特更复杂,除了郁郁不欢,还有些意义不明的内疚。

在大家的不安情绪达到顶点时,少爷终于回到餐厅。

可不止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