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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忠贞不二,手还比划达咩呢,可是好气,气死了,可池砚有什么错呢,他只是长得太极品把别人魂勾跑了,该死,他也是一样,唯一区别——池砚只给他抱,他是不是还得给池砚道个谢?

傅奕澜气了半天,闷闷地质问池砚:“我没什么性取向,你要是女人我就喜欢女人,你要是人妖我就喜欢人妖,说明我只喜欢你一个。”

池砚脸红了,一点也不知道老傅为什么突然说情话,好不合时宜,可是忍不住笑呢:“哎呀……都老夫老妻你怎么还说这么恶心的话——”

傅奕澜直接打断池砚同样不合时宜的娇羞:“但你很早就出柜了,你还到处给你朋友说你是受,你刚认识我跟我搞暧昧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明你喜欢的是男人,而不是喜欢我一个。”

池砚傻眼了,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傅奕澜给他整这种神逻辑,这般胡搅蛮缠,可明明不讲逻辑和胡搅蛮缠是他的传统艺能,傅奕澜怎么还剽窃他的看家本领?

池砚“唔”“额”“啊这”半天,发现没法讲道理,这下能够换位思考,他跟傅奕澜胡搅蛮缠时多让傅奕澜脑血栓了。

傅奕澜扯了他蔽体的披风,宣誓:“他们别想打你主意。”

池砚双手在胸前缩成拳头,腿也颤巍巍地并在一起,跟小羊羔似的,弱声道:“你不准他们打我主意,那你也别大白天打我主意啊,外面还有人呢……”

傅奕澜冷笑:“谁说我要打你主意了,没心情!”

池砚知道傅奕澜擅长说话不算话,但没想过他能狗上加狗,短短十几分钟,按着扑腾的他,逮着个空地就给他嘬个“印章”,等傅奕澜满怀着报复心理离开书房时,池砚懵逼坏了,裹紧小被子,因为全身哪都是傅奕澜的专属印章。

脸上都有一个,真是文艺复兴啊,刚认识时候,傅奕澜就因为太激动给他脸上嘬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