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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澜拽住他,池砚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眼神这么纯真,这么不怀好意。

傅奕澜别扭了好一阵,别开头:“不行,你见我可以脱了,在外面不行。”

池砚扭开傅奕澜的手,其实自己也没那么从容自如,脸臊红了,照着大开的窗户想爬回去,呢喃着:“不行,不行,我还是回去了,阿姨一会回来了,影响不好,我怎么能背着她她儿子干这种事……”

傅奕澜一把攥住了池砚的帽子,和守财奴拼命地去抓自己飞走的金条一样:“你昨天怎么不这么说,不准走。”

“阿姨突然进来怎么办?”

傅奕澜使了劲,直接用土匪的架势把池砚扛起来,池砚几番不怎么挣扎的挣扎,没有被掳民女反抗的积极性,使人怀疑他可能和这个土匪是一伙的。

池砚服了,可不就是一伙的,这是py,是py!

池砚被甩上床,跟着床垫一起弹了弹,衣摆飞起来了,傅奕澜从土匪转换为被调戏的少女,本要羞红脸别开眼,直到他余光看清池砚的下装。

一条小黄鸭短睡裤,别的男孩穿过于钙气,池砚穿倒怪可爱。

就是把傅奕澜看萎了。

池砚嘿嘿:“穿了穿了,我没有这么没下限!”

傅奕澜不废话,先教训他,按住他的手腕,只是池砚没有惊慌失措,知道认错,眼里甚至可以看到三个字母:g,k,d。

池砚感受着傅奕澜温暖的气息,真醉人,傅奕澜斥责他:“穿了也不行,你不可以穿这样在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