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澜气坏了,把池砚拽进来,池砚是小吸血鬼,他还得给他说声请进,不然池砚进来会暴毙,傅奕澜从没遇见过这样离谱的事。
池砚有点怯怯的,脚互相踩在一起,把雪白的脚面都踩脏了,倒生出一股惹人怜惜的感觉。
傅奕澜像拎一只待宰的羊羔一样,拎着池砚的兜帽,使他原地转一圈,弄得池砚踉踉跄跄,更怯了。
傅奕澜把池砚的腿长几公分,维度几厘米都看明白了,不过没有表现出池砚期待的,他在本子上看到的那种随时随地可发qg的攻样,竟然又拿出法海收妖的气势,眼中充满了社会主义的批判。
傅奕澜不敢掀他衣摆,一掀不得了,他又不是不举,他比范进还能举。
池砚看出傅奕澜生气得不得了,眼神都能吃了他,但是,这个吃了他,饱含着两种意思。
池砚不想这个时候扫兴致,也不吭声,接受傅奕澜的教训,又因为看出傅奕澜其实馋得不得了了,心中又很不屑,呵,磨人的男人,宁搁这装什么呢。
昨晚都快香疯了,除了红锁部位,不就是喜欢他的腿么,丫还有点恋足,这不是给宁行方便么。
傅奕澜义正言辞,怒不可遏,抹了抹嘴角,再问一遍,一定要池砚自己说出自己的错误:“你是不是没穿裤子。”
“……你不是喜欢这样嘛。”
傅奕澜回绝得很直接:“不喜欢。”
池砚“哦”了一声,眼神到处转,喃喃道:“那我找条病服裤子穿上吧,反正你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