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哭什么,别哭了,我没揍你屁股。”
池砚半天找不到舌头,情绪激动就会得这种刹那间的失语症,他抹了把鼻涕,抹在傅奕澜病号服上,很坎坷才能说出哽咽的话来,磕绊得像坐在拖拉机上一样:
“我,我,我都想起来了!是我干的!我,我老吸你!我,我还跟你玩py!”
傅奕澜发誓他没跟池砚玩过py,都是池砚自己演角色扮演骚受独角戏,他很正直,一点也没搭戏,他只是看戏,不可以污蔑他。
“你老吸我什么?”
池砚怒吼:“现,现在不准开,开皇车!!”
“好吧。”
池砚攥住傅奕澜的衣襟,愤怒,自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能乱吸吗?!会出大问题的,你已经出大问题了!”
傅奕澜一点也没被池砚的情绪感染,看着还是这么的淡定,这么的臭屁,让池砚觉得他是在嘲讽自己。
傅奕澜在池砚腰上揩油,因为他觉得现在的局面有点尴尬,尴尬的时候还在坚持揩油就会显得没那么尴尬,缓声道:“我乐意,告诉你你也不明白,我没出大问题,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