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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遇见的其他龙傲天都一脸决绝地跟他说寡王好寡王妙,兄弟你不要想不开去谈恋爱,傅奕澜当时就给予龙傲天的鄙视,很臭屁地说一个:“哼,不可能谈的,我只想做任务。”然后灭天灭地去了。

然后打脸了。

现在他彻底理解了其他兄弟话里真正的含义,谈起恋爱怎么分得了黑白,他连公私都没法分开了,就1零分得开。

池砚一个劈叉,左脚踏在白里,追着他跑,喜欢他,热爱他,对世界也报以善意,右脚柔韧很好地劈到黑里去了,当吸血鬼,当了小坏蛋,要不是傅奕澜管着,很可能就去祸害别人。

按照以前的傅奕澜,不必犹豫01秒,直接把这小坏蛋脖子扭断,什么祸害不祸害,都来接受物理超度。

但是现在的傅奕澜感受到一股机器不可能拥有的热量,热量有357°,和池砚体温持平,责任感变得很自私,不想要守护白去做最优解,他得护着池砚。

所以傅奕澜放开池砚了,没扭他脖子,而是把自己脖子送他,无异于把致命点双手奉上,他这么干好几次了,只要池砚求他,根本龙傲天硬气不起来,只能纵容池砚,让他吃饱点这样子。

傅奕澜偏开头,让池砚的脑袋恰恰好好地埋在他脖颈和肩线曲折出的窝里,不抓池砚头发了,去摸这些毛茸茸的触感,他没想到谈起恋爱来,自己这么龙傲天,居然也能变得和菜鸟一样脆弱。

池砚鼻尖很小巧,很翘,蹭着他,傅奕澜等了半晌也没等来抽血时那种刺痛的感觉,跟平常不太一样,平常池砚没这么磨磨唧唧,根本抵挡不住澜哥的体香,埋头就干饭。

池砚抬起脸来了,傅奕澜吃了一惊,池砚满脸都是泪痕,和那个死皮赖脸一哭二闹干打雷不下雨的哭相不是一回事,池砚没沙雕,真哭了,脸皱在一起,鼻涕加眼泪,有点丑。

傅奕澜立刻用上妈妈般温暖的声线,又轻又柔的,很难想象是这只知道臭屁、傲娇、吐槽的冷艳款帅逼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