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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松开嘴,两枚尖尖的牙齿裹着零星的艳红色:“不跑,不跑了~主人好帅帅死了么么哒。”

这叫治标又治本。

傅奕澜把池砚看得紧紧的,和看管自己蛋的村霸母鹅一样,谁敢偷蛋村头追到村尾不在话下,但傅奕澜出了问题,池砚却完全抓瞎。

傅奕澜上午说:“我出门了,你要跟着我么?”

本来不管傅奕澜问不问这句话,池砚同意还是拒绝,傅奕澜出了门他一定紧跟其后,馋得嘴角不停流眼泪,不过最近池砚白天没那么活跃了,喜欢在家睡觉,天气好更如是,一点也不想在外面呆着,所以很自然地拒绝了傅奕澜。

傅奕澜:有点失望。

嘴上和李吉利装逼说什么,嗯,池砚是很迷恋他,哼,很烦。

池砚真的不跟着他嘶哈嘶哈,又不愿意,但是池砚白天这么没精神,他也不能把他硬从床上薅起来,像手提包一样垮在臂弯里出街吧?

傅奕澜看起来很臭屁地离开了。

池砚睡到晚上,他身体差,请假也是家常便饭,学校并没有考勤制度,所以老师也不会对他苛刻,池砚也不知道自己几天没去学校了,是工作日还是周末。

我的妈,他最大的梦想,当一条分不清周几的咸鱼,居然这么轻易地就实现了!

指针到九点四十,傅奕澜还是没回来,池砚感觉不对劲,可是傅奕澜什么消息都没发给他,池砚从床上爬起来,在地板上不停不停地踱步,他现在很容易情绪化,傅奕澜越不回来,他越如在油锅上烤炙的食物,急到可以发出滋滋的煎肉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