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澜不强迫他睁眼了,就这么跟他说:“我和你说过,不要背着我偷偷干我不知道的事。”

“你踏马是偏执狂吧?!放开我!”

“听我说!”

池砚皱起鼻子:“你凶我!”

傅奕澜给他跪了,服气,吵架吵出撒娇的意思,只有他行了。

“我不凶你了,行么,我错了。”

池砚勉强哼一声。

傅奕澜瞧着池砚气鼓鼓的样子,突然按住他后脑勺,低下头,在这红蔷薇出墙阴阴凉适合月黑风高干坏事的地方吻了池砚。

池砚和傅奕澜生活习性、性格爱好都是两个方向,所以他压根搞不懂傅奕澜的行为逻辑,也不知道这个操蛋的时候怎么就引发傅奕澜亲嘴的欲望。

但是,池砚搂住了傅奕澜的脖子,母胎被帅哥亲,很难不回应,这回和初吻那个瞎胡闹的小学生沙雕亲嘴不一样,池砚脸颊绯红一片,嘴角勾起来了。

是法式的。

好耶。

傅奕澜亲完嘴,池砚整个人都扎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了,再也不和他吵架了,果然还是亲嘴有效。

傅奕澜揉他的脑袋,声音都被池砚的甜味滋润了,更诱人,问池砚:“信我行不行?我会害你么?只有我们知道这些世界的真相,你还是一知半解,你行动前应该和我商量。”

池砚:“……还想亲一个。”

傅奕澜:呵呵,根本没听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