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利迎接池总和傅少爷的时候,发现两件十分叫他震惊的事。

池总的轮椅不见了。

池总发胶散了,发丝凌乱,脸色微红。

傅奕澜一贯不叫他上手,池砚死活不肯被公主抱,傅奕澜退而求其次,把他背上来,赛利稍微搭了把手,眼神略有担忧地瞥一瞥池砚的屁屁。

何况傅少爷可是叫司机把车开给他,他专门接了池砚回来,形迹可疑,回来的时间也比平常晚太多。

赛利对司机旁敲侧击打听,司机交车的时候被傅奕澜的脸色吓坏了,哪敢多傅太子爷的嘴,跟赛利一个劲摆手,讳莫如深。

还冲赛利强调:“你可不要在外乱讲!”

赛利觉得很奇怪,首先他从来不多嘴,其次您也啥都没讲啊。

所以赛利完全充分理解司机的话了。

按照傅少爷和池总的暧昧程度,今晚不是去开房他赛利发誓司机将倒立拉翔。

傅奕澜看赛利这副明显误解了的表情,眼神里露出满意的色彩。

池砚一点也没察觉,瘫在傅奕澜背上,早上干劲满满,现在全部萎掉了,简直是毫无意义!霸总的身子,咸鱼的命。

到了卧房傅奕澜只是例行公事,随口调戏一下:“要我给你脱衣服么池总?”

没想到池砚居然答应了:“你脱。”

傅奕澜愣了愣,浓黑的眼睛亮起来,闪闪发光,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