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对傅奕澜和盘托出。
傅奕澜问他:“你想说什么。”
池砚这股冲动压下来了,到如今他依然一点也不了解傅奕澜,怎么和他站在统一战线?如果下个世界没他了呢?
这么一想,池砚尝到一点苦味,傅奕澜除过一堆神秘的疑点,对他是真没话说——老揩他油不算,可以说没有这个人设跑偏的傅奕澜,他这穿书的日子可不太好过。
“傅奕澜,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帮我?你以前很讨厌我。”
傅奕澜沉默了几秒:“你可以变成一个智商为负的沙雕,为什么我不可以变个人设。”
池砚怒了:“沙雕就沙雕,怎么可以随便说人智商为负?没礼貌!”
傅奕澜微笑。
行到通往家的大公路,路边上生着一溜枫树,树叶在夜色里也冒火星子,可想白天有多绚烂,比傅爷爷家那独棵养尊处优的枫野多了。
池砚隐在有枝叶花纹的阴影里,突然暗戳戳地开口:“你应该喜欢夏哲星,你可是要为他赴汤蹈火。”
傅奕澜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语气都有点硬:“我喜欢有意思的,夏哲星没意思,池砚,来猜一个谜,我现在是为谁赴汤蹈火呢?”
池砚闭紧嘴,傅奕澜这谜题很嘲讽,很明知故问。
傅奕澜继续嘲讽:“这谜题很难,我看有的人要很多个世界才解得出来。”
池砚一惊。
很多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