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抓住他的语言漏洞:“我穿开裆裤,你怎么会知道。”
傅奕澜对答如流:“爷爷有本老相簿,他抱着你,你穿的开裆裤。”
“草!我不信,没有证据,你是信口拈来。”
傅奕澜哑了声,池砚以为把他说住了,结果下一刻,傅奕澜把手机伸到他面前。
上面拍着一张相册内页,满满的,整整的一页,都是开裆裤的池砚。
浅瞳黑发,小小年纪就臭脸,是池砚原身没跑了。
池砚脸皮很厚:“呵,你爷爷真爱拍照。”
“小砚!!~”
池砚突然被唤昵称,和傅奕澜插科打诨的轻松感又消散了,他寻声看,一个清瘦、脊梁笔直的老人捏着白棋子冲他笑,胡须都咧起来。
池砚立刻调整状态,儒雅随和:“爷爷好。”
在傅爷爷对面操控黑棋的中年人也冲池砚转过脸,精神抖擞,眉宇里不怒自威,但是一见着池砚,威严都消融成春水。
傅宣和,傅爸爸。
从傅爸爸和傅爷爷的面相骨骼身材来看,池砚自居神探,下了一个结论——
傅爸爸是傅爷爷亲生的,傅奕澜是傅爸爸亲生的。
“傅叔叔好。”
傅奕澜微微伏下身:“怎么不叫傅爸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