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在偷笑。

沈舒羽不甘心地说：“儿子护短你，你就在我面前得意吧。”

宁榛笑意更甚，侧过头看向她，挑了挑眉：“要不你问问兜兜，愿不愿意叫你妈妈？”

“……”

沈舒羽被他一句话噎了回去，垂眸觑了眼安静下来好一会儿的兜兜。

她不想在这件事上自取其辱，还是不问比较好。

“阿姨。”

兜兜的耳朵像小天线似的，敏锐地收到了爸爸给出的信号，仰起头忽闪忽闪地注视着沈舒羽，好奇地问，“为什么别的叔叔阿姨们都叫你老婆呀？”

“……”

被纯洁天真的小朋友问起这个，沈舒羽登时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措辞半天，委婉地表述，“因为他们在支持阿姨的工作。”

兜兜立即扭头，口齿不清地问宁榛：“爸爸，什么是吃吃啊？”

宁榛简单解释：“就是来看阿姨跳舞。”

“爸爸也来看阿姨跳舞。”兜兜随即沾沾自喜地又望向沈舒羽。

直觉告诉她，兜兜下一句必定会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

果然，沈舒羽便听见他说：“爸爸也可以叫舒羽阿姨老婆吗？”

沈舒羽：“……”

按照这个逻辑，“好像……可以。”